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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权主义者炮轰五岳散人 评论:只可意会不可言传
凤凰卫视11月4日《锵锵三人行》,以下为文字实录:
窦文涛:锵锵三人行,叶檀,今天穿的好亮丽。而且今天你在这儿位置是特别重要。
叶檀:为什么?
窦文涛:因为,我先问问你,你一直跟我们是讲经济,你实际,你是女权主义吗?
叶檀:我说不上女权,但是看到不顺眼的男人,我会跳起来会说话。
窦文涛:比如说是一个叫五岳散人的,手戴着佛珠的。
叶檀:对,是。
窦文涛:身材丰满的,是不是。
叶檀:对。
窦文涛:这个跟马爷意见不一致了。
马未都:也没什么不一致的,五岳散人说的什么话,谁能原封重复一遍吗。
窦文涛:我原封重复一遍,是吧。他这个人就是,后来我知道,他原来还不在国内,他常在日本。
叶檀:日本。
窦文涛:你认识。
叶檀:我见过他一面。
窦文涛:你也见过一面。
马未都:我见过。
窦文涛:此人何许人也,我过去没怎么听说过。
马未都:你别说他还真有点散人的感觉,他躲了,他躲在那儿,他说,你知道他躲在日本,他并不会日语,他并不是说一个日本通,他躲在那儿没人说话更好。这就挺好。你如果不愿意听到闲言碎语,那到那儿躲着挺好。
叶檀:我见到他是一个身材丰满,面相不像二位这样的稍显庸俗的这么一个中老年男性这样子。
窦文涛:着你这么一说就是油籽麻花。
叶檀:对,然后见到他的时候,我是上海见他的,我后来知道他去了日本。我印象,他有不可能不遮着掩着。那时候我觉得我可以接受,因为人性总归是这样子的,我都能接受,我没有什么道德洁癖。但是你一来一攻击,我觉得在这个时代,把上床当做一个炫耀的事情,就很可笑了。
窦文涛:这就是说到正题了,他就是,他是怎么回事呢,他就写了这么一个文,但是这个文呢,最近这几天,我看就是,不仅受到女性的群殴,也受到男性的群殴,大家纷纷表态,可是我觉得,人凤姐,远在美国的凤姐看得到是挺锐利,看得都是你这个财经的角度,凤姐就是说,那大概意思,凤姐就是说,当然,他说这话觉得特别二,觉得特别不靠谱。他说但是,他是日本搞代购的,说你们都被他蒙了,他就是哗众取宠,这就增加流量,这就可以挣钱卖东西,你看凤姐一针见血。但是呢还是要说一说,他就说了个什么呢?他这篇文章里好像是对当代的有些小女孩,有些瞧不惯,就不管你们这毛病,但是问题出在关键一句话,说作为一个有点阅历,有点经济基础的老男人,除非是不想,否则真心没啥泡不上的普通漂亮妞儿,或者说睡上也行。好,结果这个,我首先看到的就是女权分子就开始爆啐,说您看看,您这模样,我们看看他这模样,五岳散人。就是说这,我看那女权分子就是说,就您这手上戴的佛珠。我看着有点像一禅宗啊,有点。
叶檀:他长得不太散淡。
窦文涛:就说像你这样的,有点阅历,有点什么经济基础您也没戏。
马未都:不是,他这个,其实他这个话肯定不是凭空说,他是对着今天的社会说,比如你提前三十年说,那不是群殴了,直接就给抓起来了。但这话你如果反着再说一遍,如果不是他说,如果是一个富婆说,这话是不是也这意思。比如说以我这种资产,富婆,性别倒过来,说什么小鲜肉,我想弄谁弄谁,可能吗。
窦文涛:富婆要说了这个话,一般像咱们这个直男癌也不会写文章骂她。
马未都:为什么?
窦文涛:咱们觉得很正常。
马未都:对。那如果是女权主义者就别招这一份急了,你翻过来,如果你不着急,那正面你就不应该着急,这代表他个人,他又不代表全部,而且他的意思是说,他有一个词汇俩字比较重要,就说漂亮妞儿,是不是这个意思。
窦文涛:普通漂亮妞儿。
马未都:四个字很重要,还有个普通漂亮。我不知道这个普通和特别漂亮是什么意思。
窦文涛:我觉得理解就是说。
马未都:这个普通是相对于明星而言,是这个意思吗?
窦文涛:也不是说那最漂亮的,就一般社会上普通漂亮妞儿拿下没什么问题。
叶檀:我们可以这么理解,我翻译成经济学的语言就是,就是什么呢,就是性价比比较好,你花得很便宜,请人家吃一顿饭,或者买个小包包,基本上就能搞定。如果放在您这个八十年代,写首诗就能搞定。
马未都:那那时候性价比更高,动动脑子。
叶檀:现在也有可能是这样。
马未都:这个写诗告诉人是很困难的。
叶檀:写诗是困难。
马未都:买包是比较容易的。
叶檀:但是像散人这样,跟一姑娘说,我把你捧成红人,网红,你跟我联系在一起,你看你将来怎么怎么样,我觉得他真有可能。真有可能。所以我觉得他说的是性价比最高,就说他这一方,支付的最少,支付的少呢两类人泡不上。一类是真的绝世花瓶,那他肯定泡不上。
马未都:谁也泡不上。耽误了。
窦文涛:那不属于我们的。
马未都:还有一类呢?
叶檀:还有一类是有头脑的,就是她有一点容貌,有一点头脑,那这样的人往往把自己的估值估得比较高,所以他说的普通漂亮妞儿,我还得给他加个定语,就是基本上没有什么头脑的普通漂亮妞儿。我觉得他能够。
马未都:那我觉得还有一个前提就是没什么钱,如果那女的钱比他高,那死了。弄不上,就是性价比,就很不好。
窦文涛:他也不会去找那些。其实我觉得,也有女的看了,女的看了这个就问我。
马未都:女的愤怒还是男的愤怒,因为我看网上这条新闻。
叶檀:女的愤怒更多。
窦文涛:女的愤怒更多吧,女的愤怒,而且就说我们女同事,我说你问我干吗啊,我说你不就是吗,胡说。我说。
叶檀:你是吗?
窦文涛:我当然不是了。不是,但是我要这么说,我要这么说,我能理解。就是说他,你可以讲他讲话的语气,他讲话的这个态度是不但不尊重女性,也不尊重他自己,你不能这么说话了,现在把人办了谁,玩了谁,对吧。但是呢我就说咱要是紧紧就客观事实来说,我认为他也没差到哪里去。最多,要叫说,如果我这样谨慎的人,我就会说,否则啊,真心没啥,到最后也泡不上的,总有一个能泡上。因为这是中国的现实,而且你不要说这个,当然,当你把这个东西变成这样的时候,的确,就像你说的,那很多普通漂亮妞儿,也不管是什么中年男人还是什么人,男人啦,我觉得那个本质上是一种情色交易吧。
叶檀:对。
窦文涛:而且尤其是他在日本待着,我就觉得他说这话就更有理了,因为日本就援交大国,这事儿更容易想明白,当然可以了。很多援交也被认为是恋爱,少女,现在很多少女想要个普拉达,就跟一个中年男人,你不能认为他们不是那么样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,他相处一段时间,甚至会有某种类似于感情经历的东西存在。
叶檀:有。
窦文涛:你要是加上这些,从客观事实上来讲,他讲的没有错到哪里去。他的态度。
马未都:不是,感情因素每个人都有,嫖娼也有,嫖娼他有短暂的感情因素,他哪怕闪现一秒,也不能算他没有。他不是,我们把很多事情简单化了,他所说的这个事情我觉得真的是,就是对当今社会是,某一个人站某一个角度的总结,不能说这事,我干脆反着说,我为什么反着说?就是作为一个年轻的男子,就现在所谓的小鲜肉,过去对被妇女包养了这事,那比男人包女人这个事情要冲破礼教的,那多得多。
叶檀:严重得多。
马未都:严重多了,现在大家都接受了,现在不有一词嘛,相对的那鸡,它有那东西有鸭,对不对。过去没听说过有这事啊,这个事情。
叶檀:有,马老师您是这方面的行家,以前有像。
窦文涛:鸡的行家还是鸭的行家。
马未都:当然有,我的意思就是说,比如说我们50年代去扫黄的时候,那打击的全是妓女,是不是。从来没有打击过鸭子吧,就证明这鸭子本身在社会上是非常少的,如果今天,不是没有这个现象,这个现象有,我们不是凭空说的,就是有这个富婆去包养小面手这种,那有的是。这个现象,那简单的说,那更是钱的交换。
叶檀:所以我听下来,刚才你们两位男士就觉得五岳散人说的那个东西没什么,我是觉得有什么的。
马未都:当然,女人感受一定不好。
叶檀:对,他,人家打,我也可能踹上一只脚这样子。为什么呢?就是你可以,有的事情当你直白的以一种非常歧视的态度说出来的时候,这个东西就很糟糕,它不是这么说的,而且我看了它还有其他的几条微博,那说的更赤裸裸,有的就说的很露骨,我觉得这个东西就有问题,就像,其实我们想白了,这个世界上总是有情色交易,男人有色,女人有色,你有多少的钱交换多少的色,只是如此而已。他谈不上一个,你去歧视女性也好,男性也好,所以女性想的是,你有什么好谈的了,反正这个世界上总有这个交易在。
那么第二个是说,就是你如果说你也有色,他也有色,那么这个时候,那个交易就是纯色交易,还不是权色或者钱色交易,就现在约炮神器那么多。在这个时代,你只要摇一摇,说不定人就来了,那这种时候,我觉得昨天,前天跟黄海老师在一起,他说这个时候你还把这个上床当做一个泡普通漂亮妞儿,当做一个可以炫耀的事情,现在说实在的就是说,那就是一种你情我愿的,这种事情。所以现在没有一个性别意识,如果是80年代,就你泡很多妞儿,它有一个男性居高临下的意识,那叫做借谈恋爱的名义耍流氓。这是很严重的事情。
窦文涛:对。
叶檀:但是现在不是了,现在就是平等。
窦文涛:我跟你说,他有点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了,这个毛病我前两天也有,世界时代变了,男女都一样。你知道,它这里边,这根本的就是,我们小时候,你知道吧,还是感觉见了人,比如你们年轻的时候在北京街头那叫拍婆子,是吧,我们到那,我们那个时候就是见一女的就是办了谁,这是二十多岁的时候,那种。
叶檀:这个词不一样。
窦文涛:可是现在来,为什么我说我是不一样了,谁把谁玩了,你知道吗。真正的理论,诺贝尔现在经济学的获奖的是契约,就是根本的现在已经变成一个交易关系了,包括你以为小妹妹你占了什么便宜吗,你把人家泡了吗,这就是个交易。当然,有时候感情也是交易成本,反正是各取所需。你得到了你要你的,他得到了他要他的,您还真甭觉得自己是一个什么。
叶檀:对。
窦文涛:摘星手,或者是。
叶檀:催花。
从“借耍流氓谈恋爱”到现在
马未都:你们开始都往经济上去讨论这事,这事,其实所有的事都是一样的,刚才叶檀说了一句,说借着恋爱的名义耍流氓,这是过去的一句名言是吧。其实很多人跟它是反着做的,很多人是借着耍流氓谈的恋爱,你知道吗。
窦文涛:对。
马未都:很多人,我们那年代很多人就是耍流氓,最后人结婚了,恋爱了,生子了,他们一辈子幸福的要死,你说耍流氓一开始有什么不好的。
窦文涛:这叫泡妞泡成老公。
马未都:对。
叶檀:这就是长期被泡的。
窦文涛:锵锵三人行,广告之后见。这个,马爷,我觉得我比你现在这方面先进了一点,就是说。
马未都:先进多了,不是一点。
窦文涛:真的,我对女人,其实我还是比较怂,就服软,就我一直就比较接受妇女的教育和再教育,我自己,自我感觉这几年,我在成长。所以呢我特别理解五岳散人,因为你知道吗,就是我们是生活在一个性压抑,性饥饿的年代,哪像今天小孩们,你们这中学都。我们那个时候是,根本就无处宣泄的这么一个社会环境,这么一个非人道的东西,所以那个时候那个年代,这个岁数长大的男孩子,他很多时候,他看一个女的,他当然就是说,把她给泡了,把她给办了,他满足于欲望。
马未都:成功感。
窦文涛:成功感,欲望为先,但是我为什么说在妇女的教育,再教育下,慢慢有些时候女人也让你吃点亏,你知道吗。你慢慢你也就明白了,今天的女人,你以为你把人家泡到手了,实际上你搭出去的情感,最后你说泡妞泡成老公。
马未都:不光是情感。
窦文涛:包括经济,钱也花了。
马未都:包括体力,你搭的很多。
窦文涛:搭多的,最后你就,那天就是有一个,我们有一个哥们,旁边有一个男的,偶像,整天吹嘘,说你看哪个粉丝,我又把她给办了,办了办了。后来我们那一个像马爷这岁数的人就说,你以为你玩人家呢,人家玩了你你都不知道啊,你知道吗。就是这事吧对于,好像我感觉对于新一代成长起来的女性来说,谁泡谁啊。
叶檀:这真的是。就是说,刚才说了两个方面,像我们差不多年纪,马爷长一辈,稍微长一点。他们其实如果是在性饥渴时代过来的人,他会有报复性反弹,就是因为他以前没有,所以他才老要说,他如果很有,就是成为常态了,他就不会说。所以这个东西是有一个病的问题在里头,就像我们饥饿时代过来的,如果是50年代生的人,他饥饿时代过来,他容易得病知道吗,因为他一旦有了他就狂吃,他就容易有糖尿病。所以像这种吹嘘是一种病,得治。
马未都:她想着方法去贬低他。
窦文涛:对。
马未都:现在是这样,俩事,一个是。
窦文涛:已经站不住了。
马未都:我们顺着来,第一个事是我们年轻的时候完全饥渴状,到什么程度呢?我们先说自己,说别人没用,说自己。就是我对妇女的,最深刻的,最一开始认知的了解是非常科学化的,科学的,不文学的,文学的没有教你。
叶檀:从生理读本上来的。
马未都:是我读的一本这么厚的内科学的附科这一章节,我是通过专业的教科书去读附科这一章的,因为其他章你是看不到的,看到的所有图都是线描图,那时候不会有彩色图什么给你看,然后看完了,看人体的构造是什么回事。
叶檀:那会影响您的浪漫观跟爱情的观念。
马未都:那个文学给你的影响足够了,但是问题文学不给我这事,你知道吗。所以我要通过科学对他,这是我们年轻的时候。那么也没到达说,一发而不可收拾,没有为什么到达?就那个社会没有提供一发而不可收拾的这个局面,我们是循序渐进的。那第二个问题就出现了,就是今天,今天非常明确的一个问题,在男女这个性方面,是绝对平等的。其他不谈,就是性这方面。所以我碰到过很多女孩不认为这个有什么不行的,我们男人是一样的,就换一句话说,互为享乐了,过去是单方的,女人永远是被动的。
窦文涛:更何况还能换包呢。
马未都:文化也告诉你,你是被动的,你是被人家享用的,现在文化支持你,你可以享用别人,同时还有附加值,就这样怎么算都是女人合适。就你按照五岳散人的原话说,也是,你搞定她得花点钱吧,买个包包吧,那你这事是一赔本的买卖。
窦文涛:对。要是说性爱的享受是大家平等的话,那就剩男的赔本了。
马未都:你各个角度,没有一个地方是你合适。
叶檀:别这么说。
窦文涛:你经济学家,要算算帐。
叶檀:首先是刚才说了,男性如果说在一个彻底平衡的状况下,男性有包养女的,或者女性包养男的,这是钱色交易,这个有,大家均衡。只不过是女富豪比较少一点而已,对不对。所以我们说的少一点,还有一个,如果从身体上来说,其实男女都一样,你比如说现在如果说,刚才我们说到,就过剩,过剩的情况就是边际效用递减了,你以前像那个,有可能五六十年代,你结次婚觉得大不了。现在有可能你谈一次恋爱,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,上一次床也不是大不了的事情,有可能是负边际效用,就说你上一次床你对性的感觉更恶劣一次。
马未都:对,所以有一个专业的术语,知道这词吗,叫回床率。
窦文涛:回头率。
马未都:回床率,就是她说那边际效应不好,不好那就不回去了。这个女人判断自己,或者男人判断自己有没有回床率是一个很重要的指标。
叶檀:对,所以我就在想五岳这个事情,他如果说这个回床率很低,如果他打了电话给女的,女的还在想你谁啊,你还给我打电话,你知不知趣啊,完全有可能。
窦文涛:回床率再高了,这男的就玩成药渣了。就得讲回收率了。
马未都:对。
窦文涛:锵锵三人行,广告之后见。我觉得,有两种就是说,现在要注意一个问题,不要轻易的归为什么直男癌,我认为这也是女权的一种偏狭。实际上是多元化的人类,包括在性方面的兴趣,各人不同。比如说我讲,我说我能理解他的一点就是,我从那个时候走过来,我现在感觉到,玩那么多最后会腻的,没什么劲,当性的问题。
叶檀:文涛,你说这个话人家会误解的。
窦文涛:干吗。
叶檀:你说玩那么多会腻的。
窦文涛:我理论上,理论上。像马爷这样的老手的体验中,我得到。就是说单纯,就说人的精神就像玩古董,对不对,你慢慢的,你的审美会提高,过去的这个东西,杯子不再能满足你了。于是你看,最高,就向情的方向发展,对吧。为什么,你慢慢的你会觉得,我固定的跟一个性伴侣,跟一个挑好的一个女人有感情,这个我觉得生活质量高,可是我即便在说这个话的时候,我也要说,老虎伍兹也是一种人类,你可以,有些人说,你比如女人也有这样的,你看有那电影叫性瘾。有些男人或者有些女人,他就以上床为乐,就是,就喜欢跟很多人上床。
叶檀:这是一种病,得治。
窦文涛:我也觉得不一定是病,只要平等就好。只要双方成年人自愿,那么男的也有这样的人,女的也有这样的人,他就不愿意回到我说的这个,他不走我这条道,对吧,他就愿意在性海里遨游下去。我觉得。
马未都:就是有点像,有的赌博叫一把一劫,这个感情这和,有的人很愿意炫耀,我跟多少人,不管是男女,我听过女人说我跟多少个男人发生过关系,它的就要是个一把一劫的关系。
窦文涛:你看新加坡那个纪录片吧,那女的睡六百多人好像是,她就创世界记录。
叶檀:是个华人女性。
窦文涛:华人女性,那你说她是不是五岳散人,可以一对。她值不值得批判。你不是拍片子,你炫耀嘛,你有什么可炫耀的。
叶檀:她没有说,男人我只要有身体,有点钱就把男人,普通小鲜肉我能搞上床,起码她没说这样的话。
马未都:可以做,不能说,只能意会,不能言传。
窦文涛:我只是组织一个活动。
马未都:对。
叶檀:组织一个派对。
马未都:所以从这个角度上讲,刚才一直在说男人很吃亏,就是男人的体力是肯定,在这上面不如女人,女人可以连续作战,连续换人,男人肯定是不行的。所以男人肯定是一个,从道理上很吃亏,很吃亏怎么办呢?就从嘴巴上找巴,他这种人,就是嘴巴上找巴。
叶檀:所以就比较low嘛,对不对。
窦文涛:我发现马爷,主要还是为男人说话。处处考虑的都是体力上。
马未都:男人的社会地位急剧下降,你没感觉到吗,我说的全世界的男人的社会地位都已经迅速在下降,跟女人逐渐拉平,这是很好的一个现象,我们先说很好的一个现象。那么这个社会就变得非常平等,这个平等出现以后呢,这个事情就出现了。过去男女有悬殊,男人高女人低,尤其女人特别低的时候,那这些问题都没有,那男人娶个十个八个妾,你有钱,你就娶呗。
窦文涛:你还想回到那个时候吗?
马未都:那个没什么可幸福的,那个社会必须得有全世界的认可,光你这屋里的人认可不行,或者说社会认可,你屋里人不认可,那你很痛苦啊。那就跟大红灯笼高高挂着。
窦文涛:对了。
叶檀:所以说咱们回到正确的三观上来。
马未都:我很正确。
叶檀:很正确。
窦文涛:其实现在,我觉得现在我们才是处于一个男女平等的初级阶段。
马未都:对,才开始。
窦文涛:不成熟,就是当真平等起来的时候,咱们还不知道互相间怎么相处呢。
叶檀:就是真平等了也不会有这么话,女权主义也不会跳起来,女人也不会跳起来,我估计大家心态就平和了,说实话,我觉得就是,咱们得承认,我那时候讨论这个事情的时候,还有一个老师,就南大商学院的教授叫朱红,她女的,她就在说,他们心理社会学是做过实验的,如果是有钱的,或者是长得的男性走过女性身边,她马上测女性的性激素,测激素。就是测了之后,确实是会分泌荷尔蒙的。
窦文涛:就是帅哥经过女人身边。女人分泌荷尔蒙。
叶檀:对,就是权利告诉她这是一个大富翁,或者是告诉她这是一个有,很漂亮是不用说了,看得出来的。或者是有一些权利的人。
窦文涛:如果马云走过你身边吗?
叶檀:那绝对是啊。
窦文涛:那荷尔蒙爆棚。
叶檀:所以那么多女性才会争先恐后的跑到哪儿去,那马云当然做得很高了,手段很高。马云就是说,开一个女性的大派对,他是哄着女性,他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。
窦文涛:对对对。真富有的人家不露。
叶檀:对呀。
窦文涛:人家开妇女大会,我的天锕。
叶檀:世界妇女大会。
窦文涛:我能去卖门票吗,真的是,所以你看男的就是闷声大发财。